胜翊将她的乳吮吻出大胆放浪的声响,诱引她另一波情潮,接着他抬起她的臀将始终咆啸着的男性狠力顶进肉穴,一下就刺到最深处。
「啊……」
他的粗壮一点也不温柔地撑开那处紧窒,像抵死缠住他的粉色嫩肉被他的每一次冲撞给翻弄而出,但他没有因此收敛力道,肿胀巨大的男性一再在她体内悍然地抽插冲刺着,代表着情浪翻涌的爱液也如雨中荷叶的露水,丰盈地,让花苞愉快地颤抖起来。
「嗯……好舒服……阿翊……」她想要扭动臀部回应,但她的姿势却令她只能是他的玩物。
胜翊的喘息犹如野兽那般急切而粗沉,他挺进的力道越来越强悍,让原本就娇小的吴映洁身子几乎被抛了起来,柔软丰满的乳随着那些激烈的挺进急切地颤动着,红润的莓果仿佛荡妇般对着情人招摇摆动。
「嗯啊……快……再快点,玩坏我……」她双腿缠上他的腰,再也不顾一切地使劲扭摆腰身。
好似怎么样也要不够她那般,胜翊握住她的膝盖往上顶,让她完全曲起双腿,把被他插入的小穴对准着自己,跪坐起身子,以下冲的姿态加深挺进的动作和力道。
她的膝盖贴着她的肩膀,双乳因此被推挤而高高耸起,胜翊一手开始粗鲁地狎揉起一只软乳,好像在惩罚她的引诱,让他勃发的欲望永无止尽。
她忍不住握住空虚的另一只,学他那般自己玩弄起来。他像受到了刺激那般,握住她的肩膀,更狠力地要她。
一室的低吟伴随着让人意乱情迷的肉体撞击声,她的柔软和妖娆,一次次把他逼至疯狂。
他不只在她体内发泄了一次,太过沉溺的结果,还差点错过了晚餐时间。
最后,「一家四口」坐在餐桌上,除了神经大条以及性格本就大刺刺的甥舅俩,另外两个男人都是一副小媳妇刚被折腾完的尴尬模样。
反正「好淫逸、贪享乐」的,似乎也不只他们嘛……
吴映洁在美国买了房子,却只有母亲知道这件事,但是后来她发现父亲应该也知道,否则母亲在外过夜,那个一天没见到自己女人就会有神经质加神经病的男人怎么可能都没反应?
那栋房子其实是做为她出队时在美洲做短期休息时的据点,这几年她已经开始少接那些太耗体力的工作,胜翊回台湾继承武馆,也和朋友合开了家小公司-早在他陪着她上天下海到处跑时,就靠着网路和朋友合作了,只是现在公司规模大了,他需要常常待在台湾。
因此,她偶尔就只能一个人出任务——这简直吓死了队友,每次知道胜翊不能随行,一群人恨不得飞到台湾,然后聚在武馆里靠夭,拜托胜翊一定得抽出时间。
但是吴映洁不准他再牺牲自己的时间。
胜翊已经把太多时间给她了,她想给他多一点空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毕竟舅舅那不要脸的不良中年男连自己的担子都丢给养子,每天追着他的小白当衣冠禽兽,快乐地被踹也无怨无悔,真是有够变态……
胜翊没跟在她身边,她就可以大胆地抽烟。
她早就染上烟瘾,那时因为出队压力大,胜翊睁只眼闭只眼,后来也是苦苦劝她要戒,她就只在他不在时才抽。
好啦,她想她还是戒掉算了……抽掉这包之后吧!吴映洁有些粗鲁地整理着行李,东西不是用丢的就是用甩的,挡路的一律一脚踢到墙角。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多依赖胜翊,少了他,她就像少了身体的另一半,连做事都不顺!妈的!
偏在这时,还有人按门钤。
Fuck!现在几点啊?她叼着烟,犹豫着该不该当作没听到。
良久良久,对方又按了一次,而且似乎有点胆怯,就按那么小小的一下。
连按个钤也不乾不脆,她倒要看看是哪个白目鬼!
吴映洁一脸火大地冲下楼开门。
「操你妈的王八蛋……」她看到门外的人,几年来出队学了的一堆脏话卡在嘴边。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穿着眼熟到很讨厌的圣罗兰高中制服,看起来有点紧张,手脚不知往哪摆。
他眼下有一圈黑眼圈,看来好久没睡好。
重点是,他那张俊美的脸孔,还真他妈的眼熟又讨人厌。但是吴映洁很确定自己不认识这小伙子。
他很像一个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尤其是那贵族式的俊美以及阳刚的冷硬挺拔。
男孩在家里看过她的照片,怯怯地喊了一声,「姑姑?」
干,她真的猜中了。这是大哥那个不学无术,只会跟同学打赌校花内裤颜色的败家子吧?打赌这件事是老妈跟她说的,因为他把车输掉了,厚着脸皮跟奶奶借钱赎车……好一个败家子。
败家子很幸运,因为基本上她不常在美国这里,而且现在她缺一个奴隶,少了胜翊,她简直像个残废。
女武神脸上露出冷酷又残虐的微笑,「想请我收留你是吧?我对奴隶的要求是很严苛的!」
败家子秦兰斯,成了吴映洁第一个徒弟……兼专门打杂的奴隶。
他跟在姑姑身边四年,才终于能够独当一面。只不过就算他已经有自己的小队,只要一遇上这个跋扈的姑姑,还是只有被压榨的份。
「我要告诉姑丈你抽烟……」一下飞机就被拉来擦武馆地板兼打蜡的某大少爷闷闷地抱怨,但还是只能乖乖被劳役。
哼,他们秦家哪个大少爷擦过地板?还是跪在地上用手擦!一定没有!但是这显然一点也不值得炫耀,呜呜呜。
「死小子,你敢?」
他不敢。呜呜呜……继续学阿信擦地板。
他决定,找一天他也向姑丈学学拳法好了,不然一直被飞踢和过肩摔也太悲凄了。但是他想,就算他学了拳,也打不过姑姑,毕竟天底下,只有姑丈能制得住这连他队上美国海军陆战队出身的格斗高手也惧怕三分的虎霸母啊……
姑丈,您真是太伟大了。
话说当晚,胜翊回到武馆,鼻子灵的他隐约闻到一股烟味,年过三十越显严峻与不苟言笑的脸在对上吴映洁时却总是多了一抹宽厚温柔,只是眼里有着小小的无奈与责备。
心虚的虎霸母立刻一手指向旁边的侄子,「是他。」
「……」敢怒不敢言的某人默默地,哀怨地,将辩解吞回去。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