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稍早兩人在沙發上的巫山雲雨,她就不爭氣的臉紅心跳,他的技術讓她這青澀的處子在他手中毫無招架之力,只能頻頻求饒。
揮開思緒,她將注意力再轉回工作上,雖然這束花所代表的意思讓她不悅,可是工作歸工作,花束她還是得完成。
將完成的花東收入店面的玻璃冰箱中陳列,映潔收拾著工作臺上的工具。
下午三點半,店長回來後她就可以下班回家了。她覺得有些累,想先回家睡個覺。
一到家門口,她有些意外又愧疚地看到吳俊諺。
“上午十點我有打電話給你,你奸像不在?”吳俊諺接過她手中的鎖匙打開大門。
“嗯--我去逛街。”她急忙找了個藉口。
“沒買到喜歡的東西?”走進屋裡,他像個大老爺似的,斜科地躺坐在沙發上。
“呃--是呀!沒什么喜歡的。”她端參茶的小手一個不穩差點打翻了。
“化妝的你好美!”吳俊諺支著下巴,眯眼細看著她美麗無瑕的面容。
“是嗎?”映潔心虛地低頭斂目,不敢看向未婚夫的眼。
“是啊,映潔--給我吧!我都忍了這么多年了。”吳俊諺拉住她,讓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不行!”她急忙拒絕。
“我們都已經訂婚了呀!”吳俊諺耐著性子誘哄她,心中卻有些不悅。
“我--我的意思是,我們的第一次要留到新婚之夜。”她心兒怦怦怦地猛跳著,天曉得她的第一次早巳被邱勝翊給奪了去。
“那好吧!”吳俊諺不再勉強她。
“你餓了吧?我去弄晚餐。”語嬌擦個理由掙離他的懷抱,往廚房走去。
“不用了,我待會兒還有個飯局得應付,馬上要走了。”他彈了彈衣服上的皺褶,起身往門口走。
“俊諺!”映潔聽出他話裡的嘔氣,心中又是難過又是傷感。
“沒事!沒事!”吳俊諺心中所想的是,另外去找其它可供他發洩的物件。
其實在和映潔交往的這些年來,他早就背著她找過好幾個女人,來發洩他無法從映潔身上得到的性愛。映潔太保守了,不管他如何誘哄她、挑逗她,她就是堅持一定要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只是映潔單純得無法瞭解。
“別生我的氣嘛!”她有些哀傷地扭攪著手指。
“我不會的。”說完話他慢慢地走出去。
映潔心一酸,淚水就嘩啦啦地流了下來,雖然她為了他受邱勝翊脅迫,可她卻不能告訴他,所有的委屈只能往肚子裡藏,此刻她不禁想著,她所做的犧牲是否值得?
映潔終日提心吊膽地擔心邱勝翊會再打電話找她,連睡覺都睡得不安穩。
過了兩天,下班回到家的映潔才剛打開大門,就聽見電話鈴聲急切地響著,原以為是俊諺打來的,他自從那天不歡而散後就沒有再找過她,心想他的怒氣也應該散了吧!
“喂!”她揚聲輕快的接起電話。
“馬上過來我這兒,地址是--”
映潔如被定身似的動也不動,她最害怕的人--邱勝翊正在電話線的另一頭。
“……”怎么辦?她真想掛斷電話卻又不敢鬆手
“你在故意裝聾作啞嗎?”等不到她回應的邱勝翊不耐的叫嚷。
“沒有,我沒有。”映潔急忙答覆著。
“六點前到。”他仍是“鴨霸”的命令式口吻。
“太趕了。”現在已經五點半了,從她的住處南京西路到他說的位於士林的住址,再怎么趕都不可能在六點前趕到。
“--”邱勝翊不語地掛斷電話。
真是太可惡了!映潔憤怒的咒駡著他,腳下卻馬不停蹄地往外頭走,心疼著上班一天的工資就這樣泡湯了。
再次確認住址沒錯後,映潔上前按下門鈴。
對講機裡冷冷傳出兩個字:“進來。”
鑄鐵縷花大門自動打開了。
這是一棟兩層樓的花園洋房,在這個地段昂貴的斜坡上,佔有一百多坪的面積,門內花木扶疏,植物被照顧得很好,映潔忘情的二細看著。
“你在那兒摩蹭什么?”森冷的語氣中明白的表示出,說話的人耐性快用盡了。
映潔快步的走至倚站在鐵門旁的邱勝翊,他全身上下是-襲黑紹般的正式燕尾禮服,剛毅俊秀的面容冷酷得像地獄使者般。
“對不起。”映潔不情不願地道歉,明明是他不對,現在卻變成像是她有錯似的。
“跟我來。”邱勝翊轉身帶她直接上樓。
“這裡是--”她偷偷地掃瞄著屋內,裝潢清幽而舒適,從通往二樓的迴旋階梯上往下瞧,客廳挑高的設計讓空間變得伸展開來,傢俱新穎,色彩搭配得宜。
“我買的房子。”邱勝翊口氣放緩,平靜地回答。
“你不是住在飯店裡嗎?”好奇心讓她忘了來時路上的恐懼擔憂。
“買個房子,投資或自用都是不錯的花錢方法。”他刻意不說是她讓他興起買屋的念頭。
沒找她的這兩天,他就是在忙這件事,他找個房屋仲介幫他找了這棟洋房,由於屋主急於移民,房子的過戶和裝潢都相當快速而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