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沒有。」一聽有人質疑她的職業技能,吳映潔斬釘截鐵地回答,「如果你想要隔壁街王大娘的裹腳布可以直說,我改明兒就給你拿來。」
「那就不必了……」笑面閻羅摸摸鼻子道。
「這種話自己說沒用,不如來打個賭吧。」邱勝翊突然開口。
「賭什麼?」一聽到「賭」字,千手如來的眼眸霎時亮了起來。
「賭偷弟能不能偷到我要他偷的東西!」邱勝翊邊說邊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誰怕誰。」吳映潔不高興地冷哼,最恨有人懷疑她的能力。「我賭。」
「我也賭!」笑面閻羅跟四面來翊異口同聲道。
吳映潔挑戰似地望向邱勝翊,「既然大家都加入賭局,你就直說吧,要偷什麼?」
「偷心。」望著眾人好奇的眼光,邱勝翊得意地一笑,指指心口。
這個回答,讓吳映潔整個傻眼了!
偷心?心要怎麼偷?他又想偷誰的心?
「什麼?!這是哪門子的偷法啊!」不待吳映潔發問,其他幾個人就先叫嚷起來。
「偷就偷!」只有吳映潔還故作鎮靜。「誰的心?」
「這還用問?」邱勝翊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當然是江湖上真正的第一花魁——芝娘!」
「好傢伙!」笑面閻羅不敢置信地亂叫,「你真是色膽包天,居然想對有史以來最知名、最冷豔、最難搞的第一花魁下手!你要知道,截至目前為止,見過她面的人連五根手指都數不完……」
「那又怎麼樣?」邱勝翊下以為然,「能得到像她琊樣的女子,也才足以顯示偷弟的奇能啊!一句話,賭不賭?不賭的一旁喝酒去!」
「為什麼不賭?」靜默了半晌後,笑面閻羅首先發難,「我押我西京東郊那棟占地百畝的四合院加花園,賭你沒指望!」
「什麼話,我為什麼沒指望?更何況你這樣說分明是看輕偷弟的能力!」邱勝翊好整以暇地說。
「你不用挑撥離間。」笑面閻羅瞪了他一眼,望向吳映潔,「偷弟,我之所以這樣賭,只是想表達我覺得這傢伙根本就是廢物的心情!」
「我瞭解。」吳映潔苦笑。
「我也懂,所以我跟你站一邊。」聽了笑面閻羅的話後,千手如來也接著說道,「至於賭注嘛……就是我這個月的全部所得!」
「乖乖,果然大手筆啊!」邱泰翊咋舌,轉向四面來翊問道:「你呢,來翊兄?」
「我相信偷弟的能力,所以我押偷弟,但我還是要說一句……」他直視邱勝翊,淡淡一笑,「我當你是個廢物的心情與其他兄弟們完全一致!!」
「損友,一群不折不扣的損友。」邱勝翊喃喃說道,「事情就這麼定了,時限一個月,如果偷弟沒有辦法為我偷到芝娘的心,賭注就全部歸我!」
「那你押什麼?」吳映潔突然開口,「你要賠什麼給我們?」
「萬一我不幸真的輸了……」邱勝翊傾頭想了想後,嘿嘿一笑,「那麼我就……」
「就什麼?」其餘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就讓你們每個人痛打一頓!」
「去你的!」聽到這個答案,他的身前立刻飛來一堆碟子及酒杯。
「什麼啊,我邱勝翊白白讓你們打還不夠嗎?」他賴皮地東閃西躲,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望向吳映潔,「對了,偷弟,你的賭注又是什麼?如果你輸了的話下——」
「隨你處置,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吳映潔毫不在乎地說,「因為我絕對不會輸!」
「是嗎?」聽到吳映潔的話後,邱勝翊突然詭異地笑了起來,「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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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自己坐上賊船,任誰也救不了她!
望著眼前邋遢兼吊兒郎當的邱勝翊,吳映潔簡直要氣炸了!
這傢伙根本是故意不讓她有贏的機會,否則怎會半個月都不見蹤影?
要不是知道他卑劣的習性,及早做了安排,還布下多處眼線逮捕他歸位,否則她就算花上一年,也休想將這個禍害推到芝娘面前!
「你給我安分點!」踢了被點住穴道而無法動彈的邱勝翊一腳,吳映潔沒好氣地說。
「我現在這樣還能怎麼不安分?」邱勝翊莫可奈何地說道,「對了,我怎麼從不知道你的點穴功夫這麼好?」
「現在知道也不晚。」瞪了邱勝翊一眼,吳映潔轉頭向屋外吩咐道:「水燒好了沒有?」
「燒好了。」
「抬出去,給我洗!」吳映潔滿意地點點頭,「你們平常怎麼洗豬的,就怎麼給我洗他!」
「沒問題。」就見屋外走進來三個大男人,像抬豬似的將邱勝翊抬了出去。
「偷弟,不用這樣吧……」被人丟進木桶,只差沒用豬鬃刷身體的邱勝翊還有閒情逸致打趣,「我是人不是豬啊!」
「少給我廢話!」吳映潔對著屋外大叫,「再廢話,我讓你連豬都做不成!」
「真是虎落平陽啊……」
「嘟囔什麼?」壓根不理會他在屋外不斷發出的聲音,吳映潔開始為他挑選適合的衣物。
要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既然邱勝翊那懶散、不正經的個性一時無法改變,那她只好先由他的外在改造起。
畢竟她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好不容易為他鋪好路,又好不容易讓那個「冰山美人」勉勉強強地答應了這回的會面,自然不能讓苦心白費!
「我說偷弟,」就在吳映潔皺眉思考該讓邱勝翊用什麼模樣出現時,屋外傳來他懶洋洋的聲音,「你是用了什麼法術,居然能讓那個雷打不動的冰山美人勉為其難地見上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