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什么時候妳才肯對夢外的敖犬說喜歡他?」
「等我當上有錢人家的少奶奶後,我自然會告訴他。」
這答案令敖犬怒火叢生,他低頭就給她一記火辣辣的熱吻,吻得她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下,只能攀著他喘息,
讓她嫁給別人後再來說喜歡他,他會讓她做這種蠢事才有鬼!
管她清不清醒,他惱火了,她想做少奶奶,他就讓她做莊家少奶奶!
衣衫一件件脫落,像宣示自己的決心般,他在她身上烙下一個個吻,大牙是他一個人的,他不允許也絕對不會讓她去找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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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惱人的救護車鳴笛聲吵醒了大牙,宿醉讓她只能躺在床上揉著疼痛的額角,對著白白的天花板幹瞪眼。
說什么都不記得是騙人的,她記得,全都記得,記得自己喝了酒,膽子變大,抓著人家當夢中人猛欺負,然後欺負欺負就換成了別人欺負她。
小臉頓時一紅,他不過在自己耳邊低語的說要愛她一輩子,她就心花怒放成這樣,自己果然是個沒志氣的家夥呀!守不了堅持,只有順從心意喜歡他。
裹著被單,她輕輕一翻身,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喜悅的心情逐漸冷卻下來。
為什么同她溫存一晚的男人在她清醒後卻不見蹤影?
敖犬不是那種隨便和女人玩玩的人,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屋內冷清的感覺動搖了她的信心。
半小時後,她穿上自己的衣服,離開他的住處,一路上,她無視熟人向她打招呼,也沒注意到路邊的人正討論著方才發生的車禍,她茫茫然的回到家,盯著自己的電話。
等到晚上,什么也沒有,她擔心的哭了,打電話到敖犬的住處,還是沒人接,最後,她撥了電話給爺爺,得到令人震驚的消息。
「大牙呀!爺爺好高興,剛剛園丁告許我,少爺搬回臺北了……」
大牙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么挂斷電話的,只知道那家夥居然沒通知她一聲,就把她丟在這裏自己回家了。
不該相信他的,莊敖犬是個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