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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夜裏,莊書燁以明天還要上課為理由,早早就上床睡覺,為的就是留給父母親獨處的空間,少了他的聲音,整幢別墅很安靜。
大牙拿著毛巾、牙刷到客廳,「這個給你用。」
敖犬收起報紙,看著隻能用一次的牙刷,心裏很感慨,「我習慣用電動牙刷。」
「喔,才一個晚上,你將就一下。」
他拉近兩人的距離,握著她的手貼在臉頰,「妳知道我在乎的不是牙刷好嗎?」
「呃?不、不然呢?」明天就要離開,她還是裝傻了,抽回發燙的手。
「我要和妳住在一起,不管是老家、這裏,還是新購置的房子都好。」他直接把話挑明。
「等我回來再談好嗎?」她心裏是答應了,可是怕他的同居標準跟自己的不一樣。
「還是非走不可?」在她和書燁道別後,他不死心的仍是希望她會改變主意。
「我們不是約定好了嗎?你答應讓我繼續賽車生涯,而我會分出一半的時間留下來。」大牙見他不安,伸手撫平他兩道皺起的眉。
「妳用強硬手段相逼,我能不答應嗎?」牢牢的抱緊她,敖犬真的不想讓她走。
被他男人氣息圍繞,見他是如此激動,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取得自己所謂的平衡點,卻無法開心的原因了,「其實我很想得到--你的支持。」
支持?他想起於似水的提醒,放柔態度,「妳真在乎我的感受?」
她沉默一會,最後還是坦承,「我在乎。唉!昨天不該瘋狂飆車威脅,可是我已經想不出方法說服你。」
「對不起,我不該一味反對。」果然他們都太強勢。
聽到他這樣回答,大牙欣喜,「那你肯支持?」
敖犬把玩她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吻了吻,「下午聊天的氣氛真好,妳能不能再用那種方式與我交換意見?」
「好……」她笑得開心,急急抬起頭來想要分享,卻不經意碰觸他的唇,酥麻感從唇瓣直達心房。
微張的紅唇泛著光亮色澤,她發愣的模樣多了嬌態,這難得一見的女人味使敖犬心蕩神馳,受不住誘惑低頭烙吻,以舌尖撬開齒,吸吮她口中的甘泉玉液。
唇瓣輕輕摩擦即造成悸動,這深情熱吻更令芳心戰栗,如火燎原難以遏止,勾起她從前的記憶,因此也大膽回吻,另一波狂情熱浪又興起,吻了許久才停歇,彼此呼吸喘息交融。
「敖犬……」吻令她頭暈目眩,腦袋瓜子亂成一團,隻是呼喚他的名字,至於要說什麼全然不知道。
敖犬愛極了染上粉色雲霞的臉蛋,聽聞她綿綿呼喚聲,惹得他又低頭索取芳香,這一回吻得燃燒更炙熱。
他在紅唇上肆虐又下時溫柔吸吮,大手不安分的撩撥她的衣衫,愛撫曼妙曲線,感受她蛻變成長的美,想摸盡嬌軀的每一處。
熱吻難分難舍,大牙早已癱軟在沙發上,隨著他的掌心移動,熱流跟著蔓延四肢百骸,身軀仍存在著從前歡愛的記憶,每一個細胞都熟悉他的碰觸,很自然的配合弓起身體任他褪下衣衫。
粉頸上的吻痕讓他眼神更加貪婪,如饑似渴的又解開最後屏障,讓白嫩酥胸敞露,「要讓妳像從前一樣貪戀我。」
冷意襲來,大牙清醒幾分,驚覺自己已經半裸,一切超過可以承受,「停停……不能再繼續。」
敖犬被推了一把,拒絕令心抽痛,很怕放手就沒有機會再親近。高大體魄再次壓住柔軟軀體,狂野的急於將她占有。
大牙僅存的理智差點就被他驅離,急急推著他,「不行不行,這裏是客廳啊。」
「客廳?」他停下動作的環視四周。
他真的將她壓倒在客廳的沙發,室內燈光明亮,落地窗沒掩上,晚風徐徐,偶爾吹起窗簾,隱約可見鄰幢二樓別墅的陽台。
「快讓我起來。」她用力拍著他的手。
敖犬凝視著她,仍沒有退離的意思,「我不管。」
大牙嚇了一跳,「嗄?你瘋了啊。」
「我就是為妳瘋狂。」
此刻他就像討著糖吃的孩子,敖犬被他那帶著稚氣的任性打動了,「你怕我跑掉?」
他的臉通紅,緩緩開口承認,「對,怕妳把我推得遠遠的,沒機會再接近。」
「嗬嗬……你什麼時候變笨了?」大男人像個孩子還真可愛!她不禁朗笑。
敖犬仍是一臉不解,「妳這是戰術?」
「原來你把歡愛當成戰術?」她故意板起臉,佯裝生氣的樣子。
這是很嚴重的誤解,他急於說明,「夫妻歡愛絕不是戰術,我是認為妳突然罵我笨,是要借機氣走我。」
看來他真的因為自己而處於不安,大牙呢喃低語,「如果我真要拒絕你,就不會讓你脫掉衣服,老早把你踹到一邊喘了。」
「這倒是……」他安心了,雙手也開始動作,繼續進行更進一步的愛撫,想要拉開她的長褲。
「喂!你住手啊。」啪!一聲,她狠狠的打掉毛毛手。
他的眼神好無辜,「為什麼不能?妳明明答應了。」
「這裏是客廳啊。」大牙趁著他發愣,拉攏衣衫。
「要換地點?不會跑掉?」他伸手阻止她扣上鈕扣,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他絕對不管這裏是哪裏了。
一定要問得這麼露骨嗎?她紅暈蔓延至耳根,「嗯,到我房裏,絕不跑掉。」
太不保險了!他貼近紅唇索吻,「真的?以吻為憑。」
他的孩子氣還真徹底!大牙環住他的頸項,貼上唇瓣給予綿綿細吻,「再不走,我會改變主意的。」
敖犬二話不說,抱起嬌軀直衝她的閨房,將他在客廳未探索完的親密愛撫,解禁多年來不近女色的欲望,徹底從她身上得到男歡女愛的滿足……
情況失控了!激情過後,大牙瞪著天花板苦惱歎息。唉!現在才煩惱未免太遲,必須準備離開了。
她凝望沉睡的俊容,指腹輕觸輪廓,烙下一吻才起身,動作輕盈就怕會吵醒枕邊人。
敖犬感覺她在拉扯,猛然睜開眼睛,將她摟得更緊,「別想逃走!」
「不是逃走,我的行李還沒準備,明早會趕不上飛機。」他的反應好強烈,大牙不敢看他的眼睛,就怕會走不了。
「還是非離開不可?」他執起她的手貼上胸口,好舍不得。
她好為難,「你別這樣,參加比賽的行程是不會改變的。」
又是這樣的回答!他難過的閉上眼睛。他又比不上賽車重要,又輸了一回、又輸了一回……
「敖犬,我會平安回來的。」大牙最怕看到他憂鬱的表情。
敖犬狂熱的吻像是懲罰,直到她承受不住,「如果妳沒有按照約定回來,我一定會徹底斷了妳的賽車生涯。」
「你放心……」
很懊惱,他又控製不住的想要威脅,於是強迫自己轉身下再看她,「妳快去準備,免得我又想用強硬手段留住妳。」
他的背影讓大牙揪心,澡深刻在心底,即使得到可以賽車的自由,她仍是覺得被束縛著。不!她還是要回到賽車場上,確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她真的走了,空氣裏還存著她離去前的歎息。想來要舍下他們離開,她一定也不好受。
而硬把她留下,她也不會快樂……
想象鳥兒被折斷翅膀不能飛的痛苦,你一定會很心疼吧?
這話不斷回蕩在腦海裏,敖犬十分懊悔。他不該控製不住硬脾氣,不該在她離開前還說氣話,他真的需要調整心態,重新看待大牙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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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車手必須心無旁騖才能全力出戰每一場賽事,而大牙從台灣歸隊後,雖然成績仍保持水準,但卻不如從前那般從容,所有千裏車隊的成員都非常擔心,甚至還開會討論,最後他們決定試著與她談談。
「我很好,請你們放心。」
聽她的回答有氣無力,麥斯更是心慌,「如果妳還是打不起精神,我們不能答應讓妳出賽。」
「為什麼?我很好。」望著窗外,大牙精神又恍惚了。
離別幾天,她的心思全在那父子倆身上,很明顯的,賽車對她來說不再是那麼重要。
隻要有耳朵、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大牙的失魂落魄,眾人相視對望直直搖頭。
「daya,妳很清楚比賽時要麵臨的危險有多高,妳千萬別拿生命開玩笑。」
「是啊,妳別勉強自己。」
「我們建議妳這次先休息,在馬來西亞、日本……妳還是能有優異表現。」每個人都擔心的勸說。
過了好一會,她才響應,「我不會拿生命開玩笑,這將是我最後一場比賽,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什麼?!」眾人嘩然,被她的回答嚇到了。
「別為我擔心,我保證一定會毫發無傷的拿下冠軍。」連日來,大牙首度展現信心。
麥斯聽得臉色發白,「最後一場?妳是指永遠退出車壇?!」
「是的,以後絕對沒有叫daya的賽車手。」說出這段話,她的心在抽痛,雖然不再那麼看重賽車,但她還是舍不得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