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不察出招跟進,卻恰恰中了翁瑞迪的欺敵計謀,被他一記回馬槍給震得當場飛出去,口吐鮮血。
“翁瑞迪,你……你給我記著,此仇不報非君子,今天你加諸我身上的,總有一天,我會加倍奉還在你和那丫頭身上,哼!”說完,他狼狽的奔走離開。
翁瑞迪冷眼瞧著,他本來想追上去,再補上一掌打死納蘭德的,但一想到黑瀞怡讓人赤裸光條地綁著,就渾身不對勁。他若不先救起小丫頭,只怕她這脫光衣服的海棠美景,會議好色之徒給著光非禮去了!
他回身來到勾欄,半研究半著迷地著著一絲不掛的黑瀞怡,她果真和自己想的一樣,皮膚好得讓人想掐她一把。
黑瀞怡扭動身子,嘴裡發出嗚嗚聲,意思是叫翁瑞迪快解開她。
哪曉得翁瑞迪卻動也不動地著著她,漂亮的瞳眸還閃過一道她曾在納蘭德眼裡著過的慾望,難道……他也像納蘭德一樣,只想欺負、糟踢她嗎?
“晤……唔……”她不安地扭動著,眼睛瞪得老大,一副想殺人的樣子。
翁瑞迪覺得自己的眼睛快噴火了!老天,她不可以乖乖躺著不要動嗎?她不知道自己這樣亂搖亂晃,更會讓他想當場占有她嗎?
他蹲下身子,遮掩住腿間已經不聽話的硬挺,強自鎮定說:“你再這樣亂動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想欺負你。”
黑瀞怡果真聽話不亂動了,但一對否眼還是氣呼呼瞪著他。
翁瑞迪啞然失笑,“別瞪我,對你來說,我可是很重要的人喔!你可得好好巴結我才是。”
她還是瞪他。
南宮譚雲輕笑著搖頭,脫下自己外衫蓋在她光裸的身軀上,然後像存心氣她似的,竟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
“自古以來,女人家的名節此生命還重要,所以有不少女人,只因為讓男人看了臉一眼,就終生認定這個男人,跟著這個男人。”他俯下身子壞壞地香著她粉嫩的小臉,“而你,不但讓我親過、抱過,還讓我著光了身子,所以這輩子除了我,你不能再嫁給其他人了。”
黑瀞怡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翁瑞迪仍不以為意,繼續說道,“既然你只能嫁我、依靠我,所以你就得乖乖聽我的話,否則我就把你留在這裡,自己一個人去找寶藏,你不希望這種事發生吧?”
提到寶藏,黑瀞怡頓時泄了氣,殺氣騰騰的眼睛也變得溫和不少。
翁瑞迪見狀,不覺笑了起來。這丫頭還真愛錢哪!
瞧她原本氣得一副想剝他皮、喝他血的模樣,怎麼一提到寶藏,馬上就溫柔得像只小貓咪?著樣子要徹底征服這丫頭,他得用些非常手段才是。
“月兒,你要寶藏,是不是?”他又問。
黑瀞怡雖然不能說話,卻拼命點頭。
“那好,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主人,你得乖乖聽我的話,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知道嗎?”
看在寶藏的面子上,她勉強點頭。
“你得照顧我的飲食起居,為我打理一切,當我的貼身侍女,你願意嗎?”
迫不得已,她又點點頭。
“那好,現在我要親你的嘴。把眼睛閉上,不可以反抗,也不可以咬我,知道嗎?”
她果真依言閉上眼睛。
翁瑞迪取下塞在她嘴裡的布條,待她喘過幾口氣後,便緩緩覆上她的小嘴,溫柔、細緻又纏綿地吻著她。
這次黑瀞怡閉上眼睛了。正因為閉上眼睛,所以她詫異地發覺,原來男人的嘴可以這麼軟、這麼熱,又這麼霸道!
他的嘴好燙,他的舌頭好刁鑽無禮,竟然纏著她的不放,還在她嘴裡恣肆翻動、舔舐,連牙齒都頑皮地咬著她。
黑瀞怡被吻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了,她不自覺嬌吟著,赤裸的嬌軀往上輕拱,讓自己更貼近翁瑞迪。
翁瑞迪見狀忍不住低下頭合住她的粉色蓓蕾,熟練地吸吭、逗弄,讓她在自己嘴裡尖挺、綻放。
黑瀞怡喘得更急了,從小腹不住往上竄的熱流,使得她神智漸漸換散,而隨著他手指和嘴唇所到之處,更像在她身上施展魔法似的,讓她渾身發熱、顫抖、庵變。
翁瑞迪專橫地用身子壓住她,極盡所能地挑逗、愛撫她,似乎不弄得她完全崩潰就不甘心似的。最後,他的手探進她的大腿間,正准備攻城掠地時,一陣槽雜的腳步聲傳來,跟著是幾名男子交談的聲音。
“應該是這兒吧?”
“應該沒錯,這裡只有這麼一個破廢的舊勾欄,不會有其他地方了,我們進去吧,著著是不是真有人在這兒打架生事。”
翁瑞迪一愣,該死!怎麼會這樣呢?竟然在緊要關頭被打擾,他非得宰了這群人不可!低頭著著黑瀞怡,只見她緊咬著唇,一臉紅暈,嬌軀不斷打顫,顯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略略松開她,他拍拍她滾燙的小臉,“月兒,月兒!”
黑瀞怡迷蒙地睜開眼睛,“怎麼回事?”
“有人來了。”
“你說……什麼?”
“有人來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兒才是。”
翁瑞迪抱著黑瀞怡,他如老鷹般在屋頂上飛起跳躍,幾個起落後,來到自己位在洛陽的別館。
“這裡是什麼地方?”呆站在屋子中央,黑瀞怡疑惑地看著這有如皇宮般富麗堂皇的屋子。
翁瑞迪直勾勾揪著她泛紅的臉頰,啞著聲音說:“這裡是我住的地方。”
“你住的地力?你帶我來你住的地方做什麼?”
他走上前,只手將她摟進懷中,腿間堅硬的男性象徵緊緊抵住她,“你應該知道我想做什麼。”
黑瀞怡霎時漲紅臉,連忙推著他搖頭道:“不,我不懂,我也不知道,我……”
“胡說,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如果剛剛沒有那群人闖進來的話,你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了。現在,我要繼續剛才沒有做完的事。”
“不,剛剛的事是不對的……”
“不對?”
“是啊!你我孤男寡女同走同行已經引人非議,不合禮數了,我們不能再繼續…”
翁瑞迪猛地抱緊她,“不合體數?你忘了我看過你的身子,還親過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還記得你是怎麼回應我的,更記得你在我身下嬌喘申吟的樣子。你居然敢說不合禮數?告訴你,如果你不嫁給我,那才真叫作不合禮數,引人非議!”說罷,他打橫抱起她往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