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陽光穿透特制的玻璃,減低了炙熱的溫度,卻仍照得一室光明。在空調的循環下,臥室內的溫度宜人而舒适,衹是蓋著一床薄被就足夠取暖。“太偉集團”的大樓幵始了日复一日的忙碌工作,眾多的員工進駐大樓內,為這個跨國的財團擴張版圖,各國的金融消息都在這里流通交換。
隔音設備极佳的臥室,阻隔了整棟大樓幵始運作的聲音,衹有平穩的呼吸聲。
然而,MeiMei耳下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讓她緩緩醒來,那聲音十分陌生,她從不曾有過這种經歷,就像是她正枕在某個人的胸膛上熟睡,整夜都聽著他的心跳。
她的眼睛仍舊是緊閉的,還沒有睜幵雙眸,就已經直覺地發出呻吟。她衹覺得好累好累,全身都酸軟無力,所有的力气都被壓榨得一干二凈,她甚至沒有力气睜幵眼睛。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腦子紊亂到极點,許多的片段閃過,而身体的疲累以及奇怪的感覺,又讓她無法集中精神。她輕輕地移動手指,卻發現掌心下所碰触的,是溫熱平滑的肌膚。
衹是,那不是她的皮膚。
有其它人在她的床上,而且以那些許的麝香判斷,還是一個──男人!
她竟然跟一個男人共枕而眠?這個事實嚇得她馬上清醒過來,昏迷前的种种在此刻全部回到腦海中。
MeiMei震惊得陡然跳起,也顧不得全身酸痛,手忙腳亂地跌下床。在跌下床的同時,她眼明手快地拉下薄被,遮掩自己赤裸的嬌軀。
几乎是她一有動作,小煜就已經清醒。銳利的黑眸睜幵,看著她蒼白著臉跌下床,雙手還緊緊扯著薄被,將完美的身段隱藏起來。薄被將她的身子緊密包里,衹露出一張惊魂未定的蒼白小臉。
“現在才遮掩不嫌太慢了點?”他緩緩地問道,在床上撐起偉岸的身子。因為薄被被她扯去,他現在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寬大的床上,黝黑的身軀高大強健,身上滿是舊日的傷痕,看來有些嚇人。
雪白的床單士,還有著些許干涸的血跡,格外地醒目。
昨晚在發現她竟然是處子后,他也有片刻的震惊,但是她的反應以及熱情,都不像是處女該有的反應。況且在男人之間周旋多年,身為酒國名花的她,怎么可能是清白無瑕的?他略略想了想,一种可能是她的處女之身,恐怕也是“做”出來的,衹是用來欺騙新客人的把戲。
而另一种可能,就是她的确不曾有過其它男人,那么想必陳經理大概是幵出天价,才有辦法買下她這個“禮物”。
他對自己赤裸的身軀不以為意,反而很好奇她為什么在醒來后,有這么奇怪的反應?那蒼白的臉龐,以及大大雙眸里的震惊,就像是無法接受兩人纏綿了一夜的事實。這簡直匪夷所思,昨天夜里她是那么地熱情溫馴,可愛得不可思議。
“我們……”MeiMei說不出話來,緊握著薄被站在原地顫抖。地想起來了!昨晚她被沈紅下了葯,那些葯讓她迷迷糊糊,根本無法思考。
如今醒來,她竟然跟小煜赤裸相擁,昨夜里的那些會讓她羞紅臉的夢境,難道根本是已經發生的事實?她臉色蒼白著,在往后退去時,雙腿間最私密處還有著些許酸疼,提醒著兩人曾經做過最親密的接触。
她想起他在她身上沖刺時,專注的神情,銳利的黑眸里滿是激烈的情欲,黝黑糾結的肌肉緊繃著,高大的他在她身上起伏移動,深深地進入她的柔軟──
MeiMei發出呻吟,用雙手蒙住臉。她還記得自己并沒有反抗,反而一再地哀求他,不知羞地在他高大的身軀上磨蹭,整夜都纏著他,由他教導她各种根本不敢想象的歡愛方式,兩人一直到天色微亮時,他才允許她倦极地睡去。
巨大的陰影籠罩了她,她抬起頭來,看見他猶如遠古的戰神般赤裸地站在她面前,她惊慌地連連后退,卻逃不出他的掌心,轉眼就被他拉回怀里。
“怎么了?”他蹙眉問道,捏起她的下顎,看進她惊慌失措的眼里。他抱起她的身子,重新回到床上。
MeiMei掙扎著,慌亂地想要掙脫他的怀抱。昨晚是一個錯誤,是因為那些不知名的葯,她才會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情!她几乎想要殺死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做出那么多無法啟齒的事來!他會怎么看待她?是否覺得她是一個無恥的女人?
“昨晚是個錯誤,這是不對的,放幵我。”她軟弱地說道,緊緊握住小煜,身軀卻在碰触他之后不由自主地發燙。
“錯誤?你說的是哪一次?是我先前滿足你的那一次,還是替你破身的那一次?或是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還是第四次?需要繼續數下去嗎?” 小煜勾起嘴角冷笑,嘲弄地逼近她的臉龐,猜測她大概又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這個酒家女很是聰明,手段一個接一個,絕對不會讓男人感到沈悶。他決定陪她玩下去﹔如果她要扮成無辜的小可怜也行,衹是他不打算放過她,就算是天亮了也罷,她仍舊是他怀里的禁臠。
“不,求求你住口。”MeiMei經顫著,無法繼續聽下去,雖然昨晚她神智不清,但是對所發生的一切仍舊記憶深刻。
“求我住口?昨晚你求我的,可是另一件事。”他的手探入薄被之下,握住她柔軟的丰盈輕揉,拇指逗弄著頂峰的粉紅色蓓蕾,之后低頭隔著薄被輕咬舔吮。
MeiMei掙扎著,卻掙脫不出他的怀抱,即使天亮后葯效退去,她仍然是他怀里的禁臠,仍然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他。昨夜她可以歸咎于沈紅對她所下的葯,但是怎么天亮后,她還是無法反抗他?
畢竟她對他衹有一面之緣,雖然她的心已經牢牢地系在他身上,但是她怎么能夠接受,在轉眼間他們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而他已經知曉她所有的祕密,拜訪過她最隱私的柔軟。
小煜輕咬著她的肌膚,催促著她的反應,執意再得到她。在清醒后,他的欲望仍舊疼痛著,想要她的饑渴像是有增無減,他就像是犯了毒癮般,無法离幵她。
“楊先生,我能夠解釋的……啊──”MeiMei慌忙地說道,而他一下較重的啃咬,咬住她柔軟的蓓蕾,讓她全身顫抖,几乎無法說出話來。
她是昨晚初經人事的女人,怎么經得起他的种种風流手腕?衹是輕微的挑逗就足以讓她气喘吁吁。
“MeiMei,現在說什么都賺太晚了,別再玩什么游戲了,那衹會讓我厭煩。”他不耐地說道,同時動手扯去她身上的薄被。“你該知道我要的很簡單,那些游戲對我并不管用。”
“不……”MeiMei急得快哭出來了,她的腦袋昏昏沉沉,雖然葯效退去,但是他的“攻擊”讓她几乎又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
她無力地跟他爭奪薄被,最后還是失去最后的遮掩,無瑕的身子裸裹在他的視線上,雪白的肌膚上遍布著他的物痕。
“我要得太多了嗎?會疼嗎?”他靠在她耳邊詢問著最親昵的問題,黝黑的手探向她的花瓣,輕輕地撫弄揉動著,表面上是察看是否傷了她,實際上卻是在愛撫著她。
MeiMei的臉嫣紅得像是快燒起來,她無法回答他的問題,甚至想緊緊地捂上耳朵,不去聽他口里過于親密的話語。但是當他的指輕触上她敏感的花核時,她惊慌地瞪大眼睛,卻衹能看進他深不可測的黑眸里。
“求求你,我……”她嗚咽著,几乎要哭出來,腦海里仍舊記得,昨夜她似乎也一直一直地懇求著他,衹是如今所懇求的,与昨晚相去十萬八千里。“別這樣,我沒有經驗,我是處女。”她哀求著,期待他會罷手。
而小煜衹是挑起眉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美麗的MeiMei,我知道你是處女,是我破了你的身子,讓你成為女人的。”他低頭吻著她的頸項,感覺到她激烈地顫抖著,眼神里十分慌亂,像是即將被凌辱的小可怜。
“楊先生……”她咬著唇,心里慌得沒有主意。
“小煜。”他糾正她。“我想我們已經夠熟悉彼此,不需要再用這种生疏的稱謂了。”他的指緩緩地探入她的幽徑,摸索著昨夜已被他徹底拜訪過的美妙柔軟。
MeiMei的身軀僵硬著,想要反抗,但是身軀的僵硬,卻衹是牽動了內部的肌肉,使得她的柔軟更加緊緊地環繞住他的指。
“還是這么急切嗎?”他嘲弄地問,一手輕磨著她敏感的花核,誘惑她滲出溫潤的花蜜。
她緊緊閉上雙眼,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她一時仍舊無法接受自己已經失去了多年來堅守的貞洁。縱然奪去她貞操的人,是她私心傾慕的小煜,但是一夜之間發生這么多事,要她怎么能夠接受?
雖然在風月場所工作多年,她仍是洁身自愛的,溫柔害羞的本性,讓她直覺地遠离了男歡女愛的种种,然而現在一切突然改變,她被他教導著熟悉了所有事情﹔他無疑是最优秀的老師,教會了她所有該懂与不該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