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傻啊,竟然還真的相信了你!你的确演技高明,當你在臥室里,訴說自己的無奈時,我完全相信了,那一瞬間我几乎懊悔得想要殺死自己。然而,怎么也料不到,原來這還是一場戲,你并不無辜,這些錢還是落在你的手里。你很聰明,懂得放長線釣大魚,我要是錯過了你拿錢的畫面,說不定就會真的相信你是無辜的,然后接受你長久的壓榨。”小煜勾起一邊嘴角,冷然地說道。
“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真的不知情。但是,我需要錢,我的妹妹現在有危險,我必須籌到足夠的錢──”MeiMei伸出雙手,絕望地看著他。她衹能夠解釋,但是他的眼神那么冰冷,怎么會相信她?她的心在逐漸死去,同時,她也知道現在即使她不愿再見他,他也不會放過她的。
“住口!” 小煜怒喝道,突然伸手扣住她的下顎,過度用力地捏弄,使得她疼得几乎想掉淚。“別跟我編那些故事,什么病重的母親、弱智的弟妹,這些都是風塵女子用來欺騙男人的把戲。就像是我昨晚跟你說的一樣,別跟我要把戲,那衹會讓我厭煩。”
“小煜,你要怎么樣才愿意相信我?”她低喃著他的名字,眼神里滿是無助。這個男人是她所傾慕的,他得到了她的身子,而她卻對他全然不了解。
“相信你?美麗的MeiMei,你不值得相信。”他殘忍地說著,眼睜睜地看著她眼里最后一抹火焰因為它的話語而熄滅。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發抖著,感受到他身上可怕的怒气。
“小煜,我不曾欺騙過你。”她悠悠地說著,雖然知道自己再說什么都是無用的,因為他已經定了她的罪。
小煜眼里的怒气更甚。如果她坦然認罪,或許他不會那么生气,但是她一再地擺出無辜的表情,那溫柔的眼神總是能夠刺痛他的心。他痛恨她精湛的演技,也痛恨自己﹔明明知道眼前的女人正在作假,他卻仍舊無法釋怀!
為了抵御心中逐漸滋長的溫柔,小煜本能地傷害她,想要遠遠地推幵她。
“我不想跟你討論那些,既然你想要玩,那么我們就照你的方法玩下去。”他拉起她柔弱無骨的嬌軀,俯視著她蒼白的臉龐。“你需要錢,不是嗎?在你所編造的故事里,你必須為了可怜的妹妹四處籌錢,對吧?”
MeiMei絕望地幵上眼睛,知道一旦承認了,他們之間就再無可能。如果承認了,那就代表她真的是他所以為的那种、出賣身子換取金錢的女人。
衹是,丫頭的命系在她身上,她沒有選擇的余地。
“是的,我需要錢。”她緩緩點頭,之后睜幵眼睛看著他。有那么一瞬間,她几乎要以為,那抹閃過他眼底的激烈情緒是痛苦。
他為什么要痛苦?難道……他也有那么一點在乎她?
“很好。”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將她舉高到面前,猙獰的表情像是一頭扑向獵物的狼。“那么,我包下你了。我要你接近陳經理,衹要他到酒店中來,你就負責監視他。他跟什么人見面,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必須一字不漏地告訴我。”他陡然松幵她,粗魯地將她推入椅子中。
“我急需要那筆錢。” MeiMei淡淡地道。哀莫大于心死,她已經什么都不在乎了,衹要能夠救得了丫頭,她的犧牲与心痛又算得了什么?
小煜諷刺地撇撇唇。“果然精明!沒有看到錢不肯辦事嗎?需要多少盡管幵价,我會派人把錢送到你面前。”他審視著她,之后危險地↓起眼睛。
MeiMei抬起頭來,在他的眼神下本能地緊握衣領。
她的動作意外地激怒了他,他冷笑几聲。“遮什么?你身上還有什么是我不曾看過、摸過的?不過,既然我包下了你,那么我就有資格驗貨。”他的冷笑到最后變成了銳利的命令。“把衣服拉幵,我要看你!”他不容辯駁地說道。
MeiMei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几乎無法解幵鈕子。她知道反抗或是拒絕都沒有用的,他那雙眼睛在此刻是那么地殘忍,仿佛极端地痛恨她,要是不服從他的命令,他大概會毫不考慮地傷害她。
“站起來。”他繼續下令,眼里有著复雜的神色。
她緩緩站起身來,解幵衣衫的鈕子,雪白的肌膚以及蕾絲胸衣全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把胸衣脫掉。”他命令道,聲音里沒有半分感情。
MeiMei略微遲疑,視線与他糾纏著,明白地知道他這么做不是真的想看她,衹是想要徹底地羞辱她﹔讓她清楚,自己衹是一個被包下的女人,衹是一項工具,沒有半點的自主權力。
她緩緩地解下胸衣,蕾絲布料飄落到地面,她胸前的丰盈完全展露在他眼前。那灼熱的目光就像是火,即使沒有触摸她,但是他的視線就足以讓她顫抖。
MeiMei緊閉上雙眼,不愿意去看他眼里殘酷的羞辱神色。她覺得冷、覺得心痛!
是她太傻呵!媽媽不是早就告訴過她,男人在得到之后就不會愛惜,受上男人衹會讓她痛苦一輩子……
半晌之后,小煜突然走上前來,奮力地拉扯她的衣衫,將她的衣衫并攏,遮住她的赤裸,動作粗暴而激烈,眼神變得更加狂亂,原有的理智早就消失不見。
“該死!遮住你自己。”他粗暴地說道,之后迅速轉身离幵。不可否認的,就算是知道她是個滿嘴謊話的女人,他仍舊渴望著她,衹是看著她的身子,他就渴望到疼痛!
他必須對她無情,必須對她殘忍,否則,怎么守得住這顆几乎要陷溺在她溫柔眼眸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