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騙子!」他低聲一笑,隔著布料摩弄她最柔軟的花瓣,指尖稍稍陷入布料中,在花徑入口戲耍逗弄,直到泌出的潤澤花蜜濡濕了布料。
顧炎的指尖滑過微濕的布料,之後探入她輕顫的花瓣間,放肆地輕摩她最隱密的少女禁地,食指抵住她脆弱濕軟的花徑欲進還出,拇指則揉著她的花核。
「啊……不……不可以……」她的身軀不斷顫抖,淚水由緊閉的雙眼流了下來,被他引發的種種感覺嚇壞了。
從來沒有人這麼親密地觸摸她;吳映潔清楚地感覺著他的指緩緩地探入她的花徑,修長的指撥弄著花徑內的柔軟濕嫩。
不斷累積的快感讓她幾乎昏厥,她的十指用力地陷入布巾內,本想要忍住不出聲,但是當他的指卑鄙地輕彈顫抖的花核時,她忍受不住地發出一聲低喊。
「怎麼樣,想要嗎?美麗的潔兒。」他邪惡地低聲詢問,這一次對她的呼喚,卻沒有之前的惡意。在她的美麗之下,他幾乎要遺忘這次的誘惑,為了只是要折磨她。
魅影放下她微曲的腿兒,雙眼裡迸射出情慾的光芒,別有所圖地覆蓋上她的身子。
吳映潔聽見了他的問話,布著細細汗滴的嬌軀先是凍結似地完全靜止不動,之後瞪大眼睛看著地,在他低下頭來準備再度封住她的唇時,她突然皺皺小臉,接著哇地一聲,陡然放聲大哭起來。
他楞了愣,不敢置信地看著懷裡這個哭得像是個孩子的小女人。不是沒見過她掉淚,其實從第一次見到她起,那雙盈盈大眼就始終淚水充沛,但是他卻不曾見過她哭得這麼厲害,像是受了最大的委屈,抱著那個布包哭得肝腸寸斷,小嘴裡發出嗚嗚的哭聲,讓人不得不憐愛。
「別哭了。」他厲聲喝道,皺著眉頭看她。她只是稍稍停了停,卻又哭得更厲害了。
「你……你欺負我……」她委屈地抽噎著,淚水無論如何都止不住。他怎麼可以那麼壞,剝了她的衣服,又對她做出那麼多邪惡的事情?而更可怕的是,那些邪惡的舉動,竟然帶給她難言的歡愉!
她或許也是個壞女人,否則怎麼會感受到那些不可思議的歡愉?
瞇起眼睛,被她哭得心煩意亂,她這麼委屈地哭泣著,教他覺得自己彷彿是最該死的混蛋!
他用力扯開她懷裡的布包,想要看清她的表情。他大手一揮,那布包已經掉落在軟榻之下,上面的繩結散開,十幾包用干荷葉捆成的四方形小包滾了一地。
布包一被扯開,吳映潔驚慌失措地低叫一聲,甚至也顧不得胸前的兜兒已經滑落,她連忙跳下軟榻,一邊抹著臉上的淚水,一邊撿著那些四方形小包。
屬於藥草的香氣瀰漫在石室內,他皺起眉頭,黑眸裡有著詫異的光芒。他原以為她一心二意護衛在懷裡的,會是什麼金銀珠寶,卻沒有料到只是一包包的草藥。
「這是什麼?」他沉聲問道,在軟榻上坐起偉岸身子,黝黑的肌膚上有著些許汗水,看來更加危險。
吳映潔慌忙地收拾著藥包,小心翼翼地護衛在胸前,用布巾包得緊緊的,一臉緊張地看著他,小臉上淚痕還沒有乾涸,兜兒輕飄飄地護在胸前,根本遮不到什麼,因為他先前的誘惑,柔軟的豐盈頂端,那嫣紅的蓓蕾仍舊綻放著,看來格外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