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邱勝翊製造完煙霧彈後,接連著幾日,吳映潔只要一見他就死纏活纏追問,奈何他總是回以一貫的淺笑,三言兩語便輕鬆打發,讓她只能瞪眼跳腳,無可奈何。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原本他莫名其妙中止人肉鬧鐘的服務,在那晚過後,又恢復了以往的「叫床儀式」,真是萬幸!萬幸!
拍拍胸口,想到他的陰陽怪氣只維持了短短的一晚,吳映潔忍不住暗自在心底叫「好裡佳在」。
「你在幹什麼?」難得周休假日的午後,見她一個人在客廳內拍胸口傻笑,邱勝翊忍不住納悶詢問。
「這是你的新髮型?」瞪著她那頭黯淡無光,像是永遠回復不了生機的枯黃稻草般的新髮型,邱勝翊不敢置信的脫口而出。
「嗯。」始終垂著臉,她不帶希望的詢問:「怎麼樣?」
「丑斃了!」有人大過正直,實話實說,完全不知何謂善意的謊言。
「哇——我就知道!」掩面悲泣,自暴自棄的衝回房間舔舐創傷。
呃……有需要這麼傷心嗎?頭髮再留就有了啊!
呆愕的看她有如龍捲風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刮進房間,把自己鎖在裡頭,邱勝翊這才驚覺到一件事——
她很在意!
糟!剛剛那句評語是不是太過直接了?他是不是該亡羊補牢,說一些安慰的話?
認真的反省了一下,他很快來到她的房門前敲了敲,等了半天沒有動靜,不放棄的繼續又敲,直到裡頭的人終於開門——
「幹嘛?」垂著頭,吳映潔全身被沮喪之氣籠罩著,悲憤得只想把那個設計師綁起來下油鍋煎炸。
嗚……明明很簡單的離子燙,別人燙完都是一頭烏溜溜、水亮亮的美麗秀髮,為何她燙完卻成了稻草人頭?
若她因此而成為第一個因燙壞頭髮而自殺的人,會不會聲名大噪?
可惡!技術這麼攔,怎麼還敢出來摧毀無辜的客人啊?真想對那個設計師丟手榴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