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回不了神,猶眷戀在男性驕傲與自己稚嫩的火熱摩擦中。
“我要你。”
什么東西?
驀地,來不及詢問,她就痛得想嘶聲尖叫。
他早她一步封住她的雙唇,設法用狂熱的吻,消減她撕裂的感受。
接下來,她慢慢去承受被他滿滿霸占所產生的痛楚。一想起他身體的一部分就在她身體里,頓時有說不出的濃郁幸福涌上心頭。
她難耐地伸手勾住他的頸項,任他在她體內撞出一次又一次的情焰……
長時間的激狂奮戰後,她癱在床上,疲累之中還摻入受盡寵愛的慵懶。
通常這時,女人都想依偎在男人寬大的胸懷里,甜蜜睡去。
而她也想抱著她喜愛的男人情話到天明,但那男人還是很忙,將猶未燒盡的欲火,擴大范圍,彌漫臥房四周,整夜熱源不斷。
總之,邱大爺很忙,慷慨犧牲睡眠,自己一人斷斷續續忙到天亮。
真是辛苦了——
翌日,吳映潔快速往自己臉上潑著冷水,洗去臉上的泡沫後,拿起乾淨的毛巾用力擦拭自己。
“映潔,好了沒?我想上廁所。”小容在門外敲了几下。
“已經好了。”
“這么晚了你又去洗臉,不睡覺啊?你今天洗了兩次澡,三次臉,沒事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做什么?”小容納悶。
吳映潔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一片漆黑的天色,笑容羞赧。
“怎么看起來心情特別好?”
“沒有啊,只是晚上好涼快,心情覺得很舒服。”她嘴上是這么解釋的,可心里想的卻是邱勝翊夜晚寵愛她的每一個動作。
“白天就很熱,你心情也感覺很快樂呀!”
吳映潔突然一怔,給她一個微笑,轉身便緩緩垮下嘴角,走回屬於自己的房間。
小容的問題很多,給予解釋,就會四處亂傳,然後就會有一堆人問她更多問題,弄到最後……
她自己的問題卻還是沒人給她答案。
她一天沒看到他了,從早晨為了不被人發現,趁他熟睡時悄悄離去後,就不曾見過他了。
要是去公司,現在這時間也該回來了,可還是沒見到他人影。
她想了整日,千想萬想,就是不敢去想,他是不是存心躲著自己。
吳映潔長嘆一聲,無力地將視線從對面大宅收回來,關掉台燈,垂首走到床上,躺在漆黑的小臥房里,靜靜凝視窗外高挂的明月。
月好圓,苦思一人在何方。
月好圓,佳人含淚把心傷。
月好圓,一頭狼人爬上窗?
啊——
吳映潔目瞪口呆,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怎么沒去找我?”狼人說話了。
吳映潔咽了咽口水,還是不敢相信他竟然會從二樓窗口爬進來。
“映潔,我在問你話。”
神游四大洲,一回神,吳映潔就是跳下床,跑到窗口一探究竟,隨即驚嘆。
長長的梯子就這么光明正大地擺在外頭。
“你怎么拿梯子爬上來?”
“我又不是神,當然拿梯子爬。”狼人認真回應這個問題。
吳映潔一陣錯愕,她又不是問這個。
“邱大少爺,你來我這里是不會走大門進來嗎?”她看到他原本很高興,但他另類的出現方式,把她心頭的喜悅全踢到九霄云外去。
“你也不想想現在什么時問,難不成要我走大門,按一下電鈴,然後跟開門的祥叔說:不好意思,這么晚了打擾您老人家,能不能讓我進映潔的房間去吃了她,老子現在很餓。”
“這種話當然不能……你剛剛說什么?”吳映潔頓時滿瞼羞紅。
“問你為什么沒去找我,曉不曉得我在等你!”他一邊說一邊靠近她。
“你又沒講……”吳映潔退後一步,見他已經把上衣脫了,這才猜想到他來這里的目的。
“我現在不是在跟你講?”他又繼續脫褲子,摻著邪魅的笑容,對小紅帽步步逼近。
“你不要一直脫……”吳映潔頂到牆壁,方知自己已退無可退。
“那倒是,忘記先脫你的比較方便!”
大手滑進裙底,將底褲猛地拉下,隨即以熟稔又極快速的動作解開衣衫鈕扣。
一陣涼意令吳映潔慌亂的想大叫。
“你要是大叫,想想會有多少人闖進來看光你的身體。”
她臉色一白,啞然無言,怎料卻中他的計,任他在自己身上用唇啄出一簇簇火焰。
“映潔,你好香。”感性的沙啞嗓音暗示他已因她而火熱。
原本慌張的情緒,因感受他在她耳邊的挑逗,漸漸逃躲的不見蹤影,遂而被渾身酥麻的感覺取代。
“嗯……”美眸因暈眩而半閉,表情曖昧得很。
輕松燃起她的情欲後,他單手扣住她的雙手,另一手欺上一只渾圓,同時曲起膝蓋,將她的雙腿區隔開來,微微前進,好讓早已灼熱的驕傲緊密貼著敏感地段,展開一場大野狼與小紅帽的激烈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