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好像八點檔連續劇裡的白痴對白。」周怡君勉強停住笑聲﹐卻停不住
笑意的以發顫的嗓音說著。
「你是說我白痴﹖」莊濠全瞬間眼﹐危險的叮著她看。
「你聽出來啦﹖啊﹗」她倏然尖叫出聲﹐因為他竟然將雙手轉移到她掖下對
她搔起癢來。
「啊﹗不要﹗不要﹗」她卷成麻花﹐拚命閃躲他的魔手﹐邊叫邊笑。
「說﹐說你錯了﹐說對不起。」他掩飾不住的笑容溢滿他整張臉﹐看起來既
迷人又狂野﹐但是那雙不斷搔著她的手真是可惡。
「莊濠全﹐住手……哈……住手啦……」她尖叫的求饒。
「你還沒說對不起。」他一定要聽到她道歉才肯罷休。
「對不起。」所謂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小女子能屈能伸﹐周怡君立刻應他的
要求向他道歉。
莊濠全說話算話的也立刻收手﹐不再搔她癢。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他一臉的得意。
「大男人欺負小女子﹐你真不知羞。」她睨了他一眼﹐忍不住嘀咕的說。
「你說什麼﹖」他耳尖的聽見。
「沒什麼。」她急忙搖頭﹐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以她現在仍被他壓在身下
的情勢看來﹐她最好是乖乖的。
「算你聰明。」他斜睨她一眼咧嘴笑道﹐一好了﹐真的該算了﹐再不睡我們
倆今天上班就等著遲到吧﹗」他翻身到她身邊的位置躺下﹐然後側身將她擁進懷
中。
「你自己想遲到不要拖我下水。一她舒服的窩在他懷中咕濃著。
莊濠全笑了笑﹐微微地低頭在她頭頂上印下一吻。
「睡吧。」
「嗯。」
公雞啼﹐小鳥叫﹐太陽出來了。
晝長夜短的夏季在凌晨五點時﹐東方透露的曙光便已昭上了大地﹐習慣早起
運動的人們﹐一個個的推開自家大門﹐精神抖擻的出門運動去。
所謂一日之計在于晨﹐這對老一輩的人或許還適用﹐但對現在的年輕人來說﹐
根本是嗤之以鼻連屑都還不屑﹐因為他們半夜才睡﹐沒睡到日上竿頭﹐根本死也
不會下床﹐對于上班族而言﹐那就更不用說了﹐因為五點正好眠。
「叮咚﹐叮咚。」
寂靜的套房內突然響起門鈴聲﹐嚇得淺眠的莊濠全驀然睜開雙眼﹐如置夢幻
中。
「叮咚﹐叮咚。」
他轉頭望向大門的方向﹐再回過頭來看向床頭櫃上的鬧鐘﹐五點三十分﹐有
沒有搞錯﹖
「叮咚﹐叮咚。」
到底是哪個玩通宵的醉鬼在外頭亂按鈴﹖這個時間亂按別人家的門鈴﹐他是
活膩了不成﹖
「叮咚﹐叮咚。」
看來那個混蛋家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被他揍是不肯罷休吧﹗好﹐他就成
全他﹐莊濠全猛地掀開身上的被單﹐下床套上一件長褲便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鈴……」屋內電話聲突然響起。
莊濠全倏地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床邊的電話﹐一絲懷疑驀然浮上心頭﹐電話﹑
門鈴﹐這情節好熟悉﹐他還記得上回…﹕
不會吧﹖